今天是世界精神卫生日,国家卫健委、教育部将本年度主题定为“促进儿童心理健康,共同守护美好未来”,呼吁全社会提高认识,重视青少年心理健康。
青少年抑郁频发 家长学校头很大
《2022年国民抑郁症蓝皮书》显示,18岁以下的抑郁症患者达总人数的32%;18-24岁的抑郁比例高达35%。还有研究认为,很多成年时才被确诊的抑郁症患者早在青少年时期已发病,部分青少年可能长期处于情绪低谷。
这些看着冰冷的统计数据背后,实际上充满了很多幽怨和哀伤,大量心理问题的出现,不仅给老师和同学带来严重的影响,而且对教学秩序造成很大的冲击,这也是近几年来,教育部和卫健委把抑郁筛查作为大学生体检的必备选项的根本原因。
临床神经心理学家威廉·斯蒂克斯鲁德在《自驱型成长》一书里指出,世界各地许多孩子处于长期的慢性压力之中,其压力源并非重大危机,而是持续的失控感。66%-90%的人在首次抑郁发作前经历过一次重大压力事件或持续的逆境。另外据统计,诱发青少年抑郁的原因排名第一位的就是人际关系(占77%),其次是家庭关系(69%)和学业压力(54%)。
成长阶段的特殊性导致干预方法受限
青少年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就像心理学家霍尔所说:“此时的男孩和女孩们处于一个骚动的年龄,一个与情绪冲动、精神混乱有着必然联系的发展阶段。”一旦他们面临来自学校、家庭、自身等各方面的特殊困境,就无法应对,就会陷入心理危机中。
由于青少年的年龄阶段的特殊性,利用说教的方式来帮助青少年解决问题,往往收效甚微。同时因为社会文化的影响,很多青少年又羞于去做心理咨询,而音乐是进入人情绪最短的路,数据显示,青少年对音乐的喜好和聆听音乐的频率远远超过其他年龄群体,他们觉得音乐最懂自己,最能引发共鸣,也常常无意识地用音乐来传递和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态度。因此,如果能尝试用音乐来对青少年进行心理干预,则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音乐干预中心或将成为解题的新钥匙
凡音优眠,在整合全球音乐治疗和表达性艺术治疗技术的基础上,结合中国传统文化和社会心理,创造性地在2019年推出青少年积极音乐心理课,经过3年多的持续实践和迭代,目前已经在复旦大学、杉达学院、七宝二中、中光中学、上海机械工业学校等院校形成了校园心理危机音乐干预综合解决方案。
凡音校园心理危机音乐干预综合解决方案包括8大模块,有硬件有软件;有教程有培训;可预防可疗愈;还可以让训练有素的学生进行展演和公益助人,一站式完成乐器配置、师资培训、教材授权、活动代教、公益展演等内容。
校园心理危机音乐干预综合解决方案包含的系列活动,不受人数限制,参与者无须音乐基础,会不会乐器也没有关系,通过音乐和艺术营造的无威胁氛围,宣泄压力,疗愈创伤,达到“不教而教、不治而治”的效果。
2021年,上海某中学出现冲动的学生众目睽睽之下,伤害同学和老师的恶性事件,部分同学因为目睹现场,产生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上海精总的专家以及区教研院的青少年心理专家起初使用传统的心理干预手段,感觉效果不太明显,于是邀请凡音的音乐心理专家共同参与,凡音的专家给出事年级做了两场整体鼓圈,一个星期之后,出事班级的同学状态均有明显好转,区教研院的专家还特别转达了校长的感谢。
凡音作为国际领先的音乐健康机构,一直专注于探索音乐+健康的更多可能。通过集合国内外的音乐治疗、疗愈大师和机构力量,创造性地研发出符合中国国情和中国人心理的音乐艺术整合疗愈体系(IMAT),通过糅合音乐+艺术+心理+团体的技术精华,帮助国人提升心理弹性,改善睡眠,获得更愉悦和幸福的体验。
热播剧《好事成双》在国庆假期多次登上热搜,除了女主“手撕渣男”的爽文剧情,同样引发讨论的还有“互联网大厂”的巧妙设定。 就像电视剧里所呈现的,互联网大厂往往意味着高级办公楼、零食休闲区、独立健身房以及远超行业平均的薪资,妥妥塔尖式的存在。而进入大厂工作的人,也被赋予了某种光环,甚至是某种特权。 隐藏在光环下的,却是女主老公婚内出轨、职场PUA、财务造假等狗血剧情。很多人说,小说来源于生活,在导演、编剧等圈外人的眼中,互联网大厂的精英圈层,俨然成了新的流量代名词。 让人不解的是:为何曾经和创新划等号的互联网行业,也成了“狗血剧情”的灵感来源? 01 从一则“桃色新闻”说起 在《好事成双》开播前夕,一则和某天才黑客相关的聊天记录在微信群里疯传,转发语赫然写着:又有互联网大厂曝出了大瓜。 按照百度百科的资料,《好事成双》的原著创作于2020年,似乎不存在以天才黑客的故事作为背景的可能,剧情上偏偏有不少相似之处。倘若以颠覆三观为评价标准,该“桃色新闻”的颠覆性,已然超出了《好事成双》的原著。 根据网上的公开信息,“桃色新闻”的主角是自称“天才黑客”的某大厂“高管”H,在2021年初在微博上认识了女生L,然后要到了女生微信,不到两个月就确认了恋人关系,并在2021年4月有过17天的同居。 如果故事到此为止,不过是另一个海王邂逅单纯小女生的剧情,即使是一个三流作者,也能够写出类似的桥段。 然而故事还有后续,在和H同居十几天后,L频繁在社交平台上收到骚扰信息,不乏“2000一次约吗”“你一周就可以被搞定”等露骨内容,包括L的朋友都收到了奇怪的私信。L原以为H在拿她和朋友开玩笑,而后却发现了更爆炸的信息:H在三四年前就已经结婚,还有一个两岁的儿子。 L在微博上找到了H的妻子,私信了H出轨的情况。不同于《好事成双》里的林双,H的妻子选择了“原谅”,向L倾诉了他们从校园到婚纱相恋十年的爱情故事。被感动的L,按约定删除了和H妻子的聊天记录,希望事情可以到此结束。第二天却被H的妻子质问:“要钱还是要人”,“你给我介绍个更好的我就离婚”。更加离奇的是,H在事后和电话聊天,言辞中希望可以在保密的情况下继续保持关系。 在被H和他的公司质疑“仙人跳”后,L选择报警来自证清白,并表示不再联系,不禁在社交媒体上感慨:只是觉得戏谑,原来大家心里带着光环的、自称没有仇人的天才黑客,是这么的德不配位。 现实往往比电视剧更残酷。电视剧里的“海王”,大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现实生活则一次次刷新着我们的认知上限。 为何H的故事在两年后依然被疯传,或许和“吃瓜心理”有很大关系,同时也揭示了一个事实:H所在的大厂知晓他出轨的情况,但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H依旧活跃在互联网大厂的“精英圈”里。硬币的另一面,恰恰是H的互联网大厂高管身份,哪怕是两年前的旧闻,照旧被吃瓜群众们津津乐道。 02 近乎迷信的“大厂崇拜” 比起八卦味道浓郁的“桃色新闻”,应该思考的是:为何类似的事件在互联网圈屡见不鲜,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 与之相关的一个话题是“大厂崇拜”。有点像60后的国企崇拜,改革初期民营经济尚不发达的时候,在无数60后的认知里,国企就是铁饭碗,就是稳定的象征。对于95后、00后等新世代的年轻人来说,在他们即将从校园迈入职场的时候,互联网大厂同样有着谜一般的吸引力。 原因并不难解释。在竞争激烈的互联网行业,大厂的招聘条件越来越苛刻,连实习生都普遍有留学经历的局面下,卷的程度可想而知。特别是互联网大厂里的中高层,本就有着超高的薪水待遇,还可以通过股权激励、股票变现等方式实现财富自由或“一夜暴富”,自然而然成了外界羡慕的对象。 比如L在和H交往期间,抱着到大厂参观学习的神圣感,特意提出想去H所在的电商大厂见见世面。H让同事帮忙申请的访客码,还被L拍照留念,一度成为L向自己的好友们炫耀的社交资本。 再比如曾经刷屏朋友圈的大厂工牌。许多进入大厂的年轻人会拍一张带工牌的照片发朋友圈,好像比买房买车、国外旅游、生二胎等更容易在社交圈中获得优越感,并由此衍生出了各种各样的段子: 一位小哥坐地铁过闸机时,无意中瞥见隔壁的人刷的不是交通卡,是工牌;带孩子去海底捞吃饭,结账的时候亮出自己的工牌,服务员愣了一下,最后减免一盘羊肉;一个小伙将大厂工牌插进了ATM机里,一顿操作之后就从ATM机里取了一万元;丈母娘本来要30万元彩礼,看到大厂工牌后,直接倒贴30万元…… 虽然在不少机构的“人才吸引力报告”中,被996、PUA等负面词汇影响的互联网行业,大多被排在倒数,却难掩年轻人“大厂崇拜”的热情,入职互联网大厂依旧是当代年轻人心中最理想的选择之一,而且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厂的身份仍然会是是年轻人社交鄙视链上的皇冠。 因为互联网早已渗透进了五环外,微信、抖音、拼多多等在下沉市场的影响力,早已超出了同时期的任何产品,一句“我儿子在XX上班”的自豪感,已经不输公务员、国企等传统意义上的金饭碗。 某种程度上,互联网大厂早已是年轻人心底的信仰,但大厂的光环和阴暗都在被注视。在层出不穷龌龊事件里,年轻人的大厂崇拜是否会变质,是否会成为互联网大厂被推向悬崖的导火索呢? 03 “大厂光环”正在污名化 正是L们的“大厂崇拜”,让“大厂身份“成了一些人作恶的工具,可最终被污名化的不会是某个个体,而是背后的互联网大厂。 一篇篇“桃色新闻”的流传,已然是最直接的例证。即使事件本身没有太多吸引眼球的地方,只要加上某互联网大厂的背景,就仿佛被赋予了一种“自带流量”的魔力,吸引着吃瓜群众们在各个群中分享转发。 著名社会学家戈夫曼在《污名:对受损身份的管理》中认为,“污名”是指社会对某类群体拥有负面印象或态度,此类群体“被”拥有一些侮辱性、贬损性的标签,这些负面标签被广泛认知乃至认同,从而一方面造成该类群体的自我贬损现象,另一方面也致使社会整体对该类群体未能得到正确、清晰的认知。 而在互联网大厂的语境里,污名化的现象已经屡见不鲜。比如滴滴在2018年先后两次出现女生乘坐顺风车被害的事件,不单单让网约车贴上了不安全的标签,滴滴司机也被附加了不良的刻板印象;再比如996、裁员等风波出现后,一些光鲜的大厂被冠以福报厂、开水团等略带贬义的绰号。 可能在一些人眼中,大厂的“桃色新闻”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不会对大厂的品牌形象有太大的影响。遗憾的是,当一家公司多次和“桃色新闻”沾染时,逐渐有了失控的迹象,哪怕只是个别底层员工的行为,外界也会习惯性盯住他的大厂身份,成为互联网大厂被污名化的素材。 比如某电商大厂物流部门的普通职员,被自己的女朋友在内网实名举报,指责其利用职务之便出轨多名女同事,且出轨对象多达13人。比较讽刺的是,受害者整理了一份内容详实的PPT,并且使用了该电商大厂的官方模板。影响范围或许不会大,但整个事件的恶劣程度可见一斑。 可以找到的解释有很多。但凡被称作大厂的互联网企业,动辄有五六万甚至上十万的员工规模,难免会出现几个“渣男”。而在当前的舆论环境下,大厂八卦常常是流量的代名词,原本不该被大众注意的个别现象,也会被纳入到自媒体的内容生产范围当中,在互联网上不断发酵和传播。 身处其中的互联网大厂们,是否扮演了“替罪羊”的角色呢?当一位出轨的大厂高管叫嚣“就算婚外情被公司发现了,也没有关系,又没有规章制度禁止,而且公司这样的肯定不止我一个”时,答案已经很明了。 一旦大厂光环被污名化,原本的社交资本势必会反噬。试想这样一个场景,大叔刚刚向其他人炫耀“我儿子在XX上班”,对方直接问了句“听说他们公司男女关系很乱”,尴尬程度可想而知。 04 写在最后 早在2000多年前,荀子就提出了“论德而定次, 量能而授官”的理念,到今天仍然有其警示作用。 对于互联网大厂来说,除了寻找新的增长曲线,讲述新的资本故事,或许也要刷新下自身的人才理念。“能者上、庸者下”的选材标准,可能适用于互联网激烈的竞争环境,同时也需要为人才画一道红线,将私德作为“唯才是举”的前提。 如果一家企业总是充当桃色新闻的背景板,成为吃瓜群众消费的对象,品牌形象的崩塌恐怕已不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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